“因为他没有跳楼,他只是躲起来了。”大卫回答。
严妍的脸色冷得厉害,“他跑不远的,四处找。”
保姆叹气,“我听说啊,他们每天晚上上了拳台,都不知道有没有命下来……上台了没死,能有一笔钱,如果人没了,一次性拿一笔大的,但这有什么用?”
他穿着一身黑,戴着鸭舌帽,还用连帽衫的帽子包裹着半个脑袋,脸上带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眼。
“什么啊,这次才是你和程子同真正的婚礼,一定要办,如果程子同不同意,那我也不同意你再嫁给他!”
严妍无所谓的耸肩,“水里的东西是什么,你准备干什么,你留着跟警察说去吧。”
她对大卫已有几分熟悉,但她不认得大卫是医生,只会凭着这份熟悉,将他当成帮手。
严妍诧异的一愣。
她很想装不在,可伴随敲门声响起的,还有一个女人的呼喊声:“严小姐,严小姐,你在家吗,麻烦你帮帮我……”
虽然表姑的模样很可怜,但严妍不认为程臻蕊值得可怜。
因为她也好似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之上。
众人一片哗然。
“对了,奕鸣还没吃饭,你给他冲杯牛奶。”她吩咐道,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。
她的痛苦是一把尖刀,也将他的伤口深深的划开……
这时,管家前来敲门,“严小姐,姑爷和小姐到了,少爷请你下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