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,苏简安进了浴室才发现陆薄言的外套还穿在自己身上,外套其实很不合身,宽宽松松的,没有美感更不显身材。 “你喜欢你住,住院费算我的。”
意思是怪他? “紧张?”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果断摇头,“我不是紧张!我只是……只是忘了舞步……”
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 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 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“我哥!?”苏简安惊喜地粲然一笑,“我当然没事!”她穿上鞋子就跑进屋了,完全不管身后的陆薄言。 苏亦承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把他们怎么样了?”
陆薄言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远远看着她。 洛小夕跑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苏简安的人影,只有手机躺在沙发上,她摇摇头:“没被影响才怪!连手机都忘了。”
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,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。 他太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。
这是陆薄言给她的,代表她结婚了,是陆薄言的妻子…… 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偏偏她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,一双本该风|情万种的桃花眸清澈如深山的溪流,让人不忍对她生出任何邪念。 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他:“说了……你会相信吗?”
无数的问题朝着陆薄言扔过来,无外乎商场上的那些事,难为陆薄言居然都记得记者们问了些什么,一一给出简短却毫不含糊的答案,风度翩翩,气度迷人。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 那天她跟着妈妈到老宅去看唐玉兰和陆薄言,中午在老宅睡着了,后来被这样的电闪雷鸣吓醒,当年她还是苏家娇生惯养的小公主,吓得连床都不敢下,就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哭。
昏暗中,陆薄言睁开了眼睛。 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,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 苏简安举手投降:“我承认你的表情无懈可击。”
“还要买什么?”陆薄言问。 “不痛了。”苏简安趴到栏杆上,满不在乎的说,“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。从他把我妈害死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万宏是建设路最高的一幢商厦,4楼有一家进口超市,苏简安一般的日用基本上都在这里解决。 全然不觉,背后有一双深邃的眸,正盯着她。(未完待续)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 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,“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?”
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 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洛小夕从小就身体倍儿棒,统共没进过几次医院,这次医生护士围在她身边,再想想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子嵌在她的脚心里,她莫名的就真的有些害怕了,抓住苏亦承的手不放:“你陪着我,别走。”(未完待续) “说不定,也许两年后我们真的不会离婚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微微勾起:“看来你念书的时候行情不错。” “不要!”苏简安果断拒绝,“听说看电影的时候,可乐和爆米花更配。你讨厌喝可乐对不对?那你喝矿泉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