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救护车太慢,符媛儿背起子卿就走。
“还好吧,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,“其实我更想知道,家里对这件事什么态度。”
“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。”她对男人说。
“看我?”
“这不是我常用的电话。”他回答。
透过玻璃看去,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,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,电线,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,多到放不下。
但这件事处理好之后,妈妈知道了真相,也一定会理解她的。
她拿起手机,对方还没挂断呢,在那边喊着:“姐,姐,你怎么了?”
她问出一连串的问题。
可如果没有问题,保姆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呢?
她的口袋里为什么会有这个?
“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……你这样,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。”
她仿佛看到了整垮程子同的机会
“最坏的情况,伤者撞到了头部,我们已经尽了全力……”
符媛儿立即站起来想迎上去,但因为坐得太久,她的双腿发麻不听使唤险些摔倒。
符媛儿愣了愣,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。